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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杉今年36岁,黑龙江哈尔滨人,演员,更确切地说,是喜剧演员。他最著名的荧幕形象是网络剧《屌丝漫》中的“大保健金牌会员”一角,一个经常泡足疗店、经常出丑的东北人——至今,他的工作室还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亚洲保健之父”。
那是2012年,在搜狐做主持人的大鹏看了一部德国情景喜剧《屌丝女士》,觉得这个模式很有意思,国内没人拍,就想试试。他问乔杉愿不愿意演一个“臭脚”的男人。乔杉觉得很好玩,也没拿报酬,“只是帮朋友拍戏”。两人在一台佳能5D2相机下表演。没想到第一季播出后,乔杉饰演的角色格外受欢迎。
我第一次遇见乔杉,是在无锡万达广场一家叫“月子湾砂锅粥”的餐厅。那是今年11月,乔杉在无锡拍电影。我走进餐厅,乔杉的宣传经纪人惠仪,一个短发、戴着眼镜、白净丰满的年轻女孩迎了上来,领我到一张桌子前坐下。乔杉戴着耳机,睁着标志性的大眼睛,专注地盯着手机。他抬头对我笑了笑,解释道:“我在看比赛”,然后就埋头看手机了。惠仪提醒我,电影还在拍摄阶段,我让她对拍摄内容保密。
喜剧演员是什么样的?我怀着这种好奇心采访了乔杉。在我有限的记者生涯中,采访过的大多数公众人物,或多或少都和他们在电视、杂志上呈现的形象不一样。对于喜剧演员来说,他们最有可能是严肃、不苟言笑的人。这是我从同事们对陈佩斯的报道中了解到的。来无锡之前,我在网上搜过乔杉的视频,情景剧、小品,近两年主要搜电影。屏幕上的乔杉身高中等,说着东北话,嗓音洪亮,喜欢做鬼脸,看上去很聪明,但总是干蠢事。
然后,我和乔杉、慧仪,还有乔杉的执行经纪人(又一个年轻女孩)在那家普通的餐厅大厅里喝粥,就像平时朋友聚会一样。乔杉穿着一件花色的李宁羽绒服,灰色的休闲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篮球鞋,头发很细很卷,直直地扎在头上,沉浸在CBA联赛中,乔杉是个篮球迷。当晚,北京首钢以87:79战胜了北控。
餐厅里没有人认出他。
2019年8月,航班延误,乔杉在机场混合可乐和美年达
2019年6月,乔杉与NBA球星库里合影
2017年乔杉录制综艺节目《挑战法则》
乔杉选择演戏,很大程度上是受家庭的影响。他的父亲是一名警察,热爱文艺,喜欢看电影,唱歌也很好听。他17岁加入共青团,19岁入党,还考进过北京艺术团,但因机缘巧合而未能入团。他是一个“热爱文艺、乐观、善良、正直”的人。
乔杉小学学过电子琴、乒乓球,高中学过吉他,和师兄在学校组织过吉他表演。师兄比他早一年去北京考中戏,劝他去考,“那是巩俐、章子怡上的学校”。他觉得不错,就去了北京。他在中戏上了一个月的培训班,在东棉花胡同39号。每天早上起床倒尿盆,就看到一群留着长发的师兄,“好帅”,女生也是。中戏的女生,脸蛋可能不是最美的,但身材和气质一定是最好的,“因为可以在舞台上展现出来”。2003年,他考上了中戏大专。
2006年,乔杉毕业了,他以为毕业后就能出名,就能演电影。但正如北京打工者的故事一样,乔杉每天四处奔波爆料,却始终没有机会。北京的演员太多了,他只能在北京的乡下演小品。
他家住通州,每天要赶最早的一班地铁,5点半就得上车,从通州到四惠东,再坐地铁到石景山。从石景山到农村给村民表演,一开始表演一次的报酬是80元,后来涨到200元,表演的足迹遍布北京周边所有的城乡结合部。
有的村子广场小,就把地毯铺在广场上,把一人高的喇叭抬到舞台上,既当演员,又当搬运工。有的村子条件差,就找一块空地。七个人表演14个节目,开场舞、唱歌、相声、唱歌、小品、弹吉他、小品,最后是全家大舞。这些节目乔杉几乎都表演过。“我们团里需要的人才,一定要快点学。”
2006年至2008年,乔杉在农村表演了两年的晚会小品。
“这就是生活,我得先活下去。”无锡喜来登酒店套房里,乔山脱下运动鞋,半躺在沙发上,右手把玩着两个棕褐色的核桃。回忆起往事,他说那两年是年轻人独有的“快乐、美好、无忧无虑”的阶段——“就像去郊游,到处都是山,吃着两元钱的盒饭,晚上和我们这些演员喝点小酒……”
除了小品,他还演过话剧。2005年到2006年,正是北京话剧的爆发期,他赶上了。他自己表演,看朋友表演,晚上吃饭聊天,全是话剧。他在北京的剧院演出过,包括人民艺术剧院、先锋剧院、海淀剧院。一开始是儿童剧,这不容易演,因为儿童剧不只是给小孩子看的,每个孩子身边都有爸爸或者妈妈或者一家三口,儿童剧也是给大人看的。他演过《月亮姐姐与嘟噜嘟嘟农场》,里面外星暗夜精灵要毁掉农场,农场的动物们展开了激烈的反抗。导演是日本四季剧团演员焦刚,他也演过电影爆笑校园,在《立春》里演过芭蕾舞老师。乔杉演的是农场里的山羊爷爷。
另一部给他印象最深的是《哥德堡与圣杯》。2008年,父亲去世,他赶回哈尔滨守夜,想等《三十七号》再走。当时剧组正在选角,母亲劝他回北京,说“不用在家呆着,回去工作吧”,他只好回去面试。那部剧里,他也饰演一位老爷爷。
2010年,他如愿来到林兆华片场,参演《游说》,濮存鑫饰演子贡,高亚麟饰演子路,乔杉饰演子路的配角。每当高亚麟有其他安排时,他都会补上。导演(林兆华)和其他演员聊戏,他在旁边听,感觉自己“长大了”。导演谈演戏,“演员就是木偶,在台上感觉有人在控制你电子游戏,但牵线的还是你自己。”这是导演和宋丹丹说的。还有话剧《回家》,剧中年轻演员饰演精神分裂老人,问导演自己是不是驼背,走路困难。导演说,按自己的方式演就好,“哪个老人愿意让别人觉得他老了?”
虽然没有机会演电影、电视剧,但他却热爱舞台,每当观众为他的表演送上热烈掌声时,他都会感到无比的愉悦。“要是能一辈子在舞台上演话剧,那该有多幸福啊。”他想。
乔杉说:“我演戏不是等待的过程,而是积累乔杉的过程,就像攒硬币一样,三枚硬币不够买一瓶好一点的水怎么办?我再努力挣一块钱,再上一个台阶,再靠近目标一毫米。”
2011年,乔杉的学长在做一档情景喜剧节目,缺人手。乔杉演话剧多年,舞台经验丰富,学长就问乔杉愿不愿意加入。这档节目叫《笑的会议室》,在黑龙江卫视播出。
在那里,乔杉开始成为一名喜剧演员。
乔山和他的父亲
以上经历是乔杉第一次和我见面时告诉我的。听起来像是一个北京打工仔从街头混混到成为知名喜剧演员的奋斗故事。乔杉是他最新一部电影《两只老虎》的主演之一,另一位主演是葛优。乔杉还为这部电影添加了一个小故事。
2008年,他请一群前辈吃火锅,请他们谈一谈自己未来的方向。“兄弟们,给我提点建议,我该怎么做?兄弟们有经验。”其中一人说:“你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我觉得你演不了角色,也没特点,还是换换吧。”“我脑袋嗡嗡响,就这么定论了吗?”乔杉问:“能不能绕个弯子救国,先当个副导演?”人说:“可以试试,实在不行就没必要。”当晚,乔杉和妻子莫丹(时任女友)在河边散步。他难得流露出一丝不自信,“我真的不适合这个工作吗?”莫丹说:“别听他们的,我觉得你注定是演员。”
乔杉和莫丹2007年相识,2013年结婚,2014年生下大女儿多多,2019年生下小女儿茜茜。莫丹也是乔杉的经纪人。莫丹是浙江人,学的是音乐剧,毕业后第一份正式工作就是和乔杉一起演音乐剧,她是一名舞蹈演员,乔杉演一个配角。“我老婆看起来好幸运啊。”12年后,乔杉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一直跟这个女孩说话,给她讲笑话。两人开始交往,住在通州的出租屋里。
“乔珊是巨蟹座,内心细腻,外表坚强,但实际上需要保护,”莫丹告诉我。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声音柔和,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大钻戒。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早上五点就背着吉他去乡下演出,妈妈辛苦供我上学,爸爸脑溢血,之后我们南来北往,乔杉觉得如果我在北京买不起车子房子,有一份正常的工作,会耽误我。《他们和我们》这部电影你看过吗?除了我没带男朋友,一个北京户口的研究生来找他,我和他百分百契合。”2008年,莫丹在北京电视台工作,下班后就在天桥上卖项链、耳环之类的小饰品,只为多挣点钱,给乔杉买衣服。“大事小事,你是演员吧?”
在《笑的会议室》中健康生活,乔杉开始有粉丝,粉丝给他写歌。当时,两人的工作压力都很大,莫丹已经超重到130斤,正处于分手阶段。乔杉还是会给莫丹打电话,说“我粉丝给我写了首歌,我发给你。”有一次,莫丹在山西农村拍戏,拍完戏到了太原,没有车回北京,整晚坐在火车站广场。那一晚,她唯一想打电话的人,就是乔杉。
“我们之间的感情可能不止是爱情,我们不是单纯的恋人,而是真的相依为命。”莫丹说。一两年来,她一直在嫁给乔杉还是离开他之间犹豫不决。分手时她哭,复合时她也哭。在通州的地下通道里,莫丹走在前面老龄化,乔杉跟在后面,然后两人相拥而泣。
无论从感情上还是职业上,《爱笑会议室》都是乔杉职业生涯的转折点。“一个理想的乌托邦”,乔杉说。公司在西四环,《爱笑会议室》的演员都住在通州养老服务,下午1点上班,大家下午起床,坐两个小时的地铁、公交,下午5点到公司。忙的时候,干脆不回家,睡在公司。每周播出7个小品,每月28个,也就是说,演员们至少有70个笑话储备,有些可以用,有些不能用。
《爱笑》的创作方式,是演员们在一起聊天、互相激励。七八个人的三包烟,一个晚上就抽完了。《爱笑》没有导演、没有编剧,故事、台词、美术甚至服装道具,都是演员们自己完成的。修睿是《爱笑》的演员之一,后来成为乔杉的固定搭档。修睿出生于1989年,比乔杉小五岁。因为留着大胡子,看上去和乔杉年龄差不多。修睿刚来《爱笑》的时候,乔杉总是请修睿吃饭,告诉他“你要叫我哥”。在公司里,乔杉就像一个要照顾大家的大哥哥。两人晚上一起睡在公司副总裁的办公室里,乔杉睡沙发,修睿睡地板。 两人铺开席子,聊着“以后可以拍电影了想拍什么?”,边聊边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各自抽了根烟。
乔杉那时就胖了。“那时的生活完全没有规律,没有纪律。在高压的环境下,你不可能有自律。我们总是在同一个房间,同一个环境,同一个面孔,甚至同一个座位。我们一直在想,这样好玩吗?那样好玩吗?今天这样,后天这样,一年这样。我是个爱干净的人,但那几年,我不想刮胡子、剪头发,也不在乎吃穿。”
没有钱,服装道具都很简陋,但《爱笑》却发展出了独特的风格。演员们没钱买发髻,就用一次性杯子扎个洞,用绳子绑在头上做成发髻;扮演孩子父亲的演员回家说:“儿子,我给你带了礼物,礼物没准备好。”演员从后台拿起一个编织袋上台。扮演孩子的演员打开编织袋,发现是古装用的头盔。演员戴上头盔,开始即兴表演,整个表演变得十分搞笑。
修睿认为《爱笑》是一个极其开放的舞台,“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这样形容。有一次策略游戏,他没有戏份,在台下看戏,想到一个笑话,“这样演一定很好笑”,于是就冲上台表演,笑话讲完后,他又下去了,其他演员继续表演。“这不是有点不尊重搭档吗?你上去影响别人。但我们当时没这么想,我说我能应付,别人也信任我,要是我真的搞砸了,也不会有人特别生气。”
修睿表示,《爱笑》的诞生是超前的,“《爱笑》不是一个完整的小品,而是一个非常小巧精致的东西,是一道甜点,而不是一块大蛋糕。我们一直在摸着石头过河,已经形成了一个不敢说特别完善、完整的体系。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在创作中到底在做什么。《爱笑》即使到了现在也不过时,甚至可能更好。”
2012年,乔杉和修睿因节目内部原因离开了《爱笑吧》。乔杉和莫丹说没有公司愿意签约他,于是让她假扮了一段时间经纪人,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签约过公司。沉寂了一段时间后,乔杉和修睿参加了东方卫视《欢乐喜剧人》第一季,并进入了决赛。那一年的冠军是沈腾。接下来,两人搭档的小品登上了各大卫视春晚。2016年,他们登上了中央电视台的春晚,表演的作品是《快递小乔》。与此同时,乔杉得到了拍电影的机会,参与了《煎饼侠》、《悟空传》的演出,主演了《缝纫机乐队》、《疯狂来电》、《父子战士》等多部电影。
乔杉一举成名。
乔杉(右)与修睿
2015年,乔杉和修睿在《欢乐喜剧人》上表演小品
电影《两只老虎》剧照
乔杉和葛优,《两只老虎》剧照
乔杉和赵薇,《两只老虎》剧照
乔杉与新裤子乐队合作电影《两只老虎》主题曲
第二天中午,我到喜来登酒店找乔杉,希望下午他上班前能和他聊聊天。他换上了剧组的服装,卡其色的外套。左手戴着一串念珠,是几年前在潘家园花400块钱买的。买的时候是白色的小品演员,戴了一段时间后,就黄得像玉一样,最后变成黑红相间的,像画出来的一样。他还戴着一块700块钱的卡西欧金表。他一边喝着普洱茶,一边盯着手机看比赛。今天是NBA,凯尔特人对阵快船。
乔杉是一个物欲极低的人,这种物欲低体现在方方面面。他不会用淘宝、支付宝,也不会用手机订外卖,除了大众点评,到某个地方他都要用大众点评搜好吃的餐厅,拍完戏也会去那里大吃一顿。美食是为数不多能让乔杉开心的事情,一碗蛋炒饭也让他相当满足。以前住的小区楼下有家杭州小吃店,他每天都吃那里五元的酱油炒饭和一块钱的鸡蛋汤。此外,他对名牌一无所知,莫旦曾给他买过一块薇薇安手表,但他说是小熊维尼。
《欢乐喜剧人》第一季结束后,制作组问乔杉是否愿意来拍第二季,他说不参加了。后来有喜剧节目找他,他拒绝了。他去拍《笑星传奇》,因为导演是第一个把他带到东方卫视的人,他去上节目报恩。他和莫丹说:“我们是第一批在舞台上做喜剧的人。大家把喜剧做成全中国人都喜欢的东西之后,很多不相干的人就出来,说,我爱喜剧。等这些人喜剧拍得差不多了,就都跑了。”他不想跟风。
2017年,乔杉和修睿约定暂时不演小品。修睿说:“一是没有他,我也没心情演小品;二是这两年节目多,小品多,乱七八糟的。以前一个小品能演一年,你创作的再好,过不了多久就没了。我要的就是努力创作一个好的作品,大家可以评论一年,反正我心里不平衡。”
想笑话成了他改不掉的习惯。乔杉经常晚上梦到笑话,哈哈大笑。路上,他看到汽车闯红灯,就和别人聊起如果遇到交警怎么办。他一边聊天,一边想,是不是该写个笑话讽刺一下这件事?他的思绪停不下来。有一次他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一个男孩对一个女孩说,我想环游世界,女孩说,你去吧,男孩绕着女孩走了一圈,说,我旅行完了,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他将这句话用在了自己的素描里。生活是乔杉创作的源泉,平时他喜欢去蝇头餐厅、吃烤串、和餐厅老板聊天。在超市购物时,他可以背着手站在那里,久久地看着自动擦玻璃的机器人。他也喜欢抱着女儿下楼,看大妈们在广场上跳舞。
有时莫丹和乔杉会吵架,说“你别下台了,我给你买个钢床,你睡在台上就行。”在台下,丈夫没有任何谋生能力,水电费不会交,洗衣机不会用,按钮全按了,总开关不会开。她让丈夫下楼去买三座插座,结果三个小时过去了,丈夫还没回来。但莫丹从心底里佩服丈夫,他工作努力,竞争意识强,他的努力会给她动力。
下午三点,我们从喜来登出发前往拍摄地。那是一场黄昏的戏,我和乔杉在他的房车里等待天色渐暗。乔杉嚼着槟榔,大部分时间表情严肃,偶尔开几个玩笑,然后哈哈大笑。不可否认,乔杉是我采访过的最放松的公众人物之一,因为他举止洒脱,从不摆架子。就像他常说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正是他平凡、友善的气质,让观众喜欢他,就像我们喜欢生活中的朋友一样。所以,我决定在采访最后问一些尖锐的问题。说实话,有一两部乔杉主演的电影,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欣赏。我的意思是,我认为它们是烂片。
“你介意你的电影豆瓣评分不高吗?”我问。
“我不介意。”乔山说道。
“你不觉得自己演了一堆烂片吗?”
“很高兴上豆瓣了”,乔杉说,“你觉得哪部电影的评分特别低?”
《转型帮3.4》。我小心翼翼地举了一个例子。这部电影的导演和主演之一就是吴镇宇。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我想跟我的偶像合作。振宇哥是我的偶像,我从小就喜欢看他演戏,如果他邀请我演戏,我一定会去完成我的梦想。你能想象,如果你喜欢一个人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跟他近距离交流,你会有多开心吗?通过那部戏,我更了解了振宇哥的世界。你知道那种了解偶像世界的感觉吗?”乔杉解释道。
“父子勇士4.6。”我继续举例。
“电影好坏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刚看剧本的时候觉得还可以,《父子战士》里有一场戏,我踩着钢丝从六楼跳下去,下面垫着几个小垫子,最恐怖的是,直到我离地两三米,才有人扶住我,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生死边缘,我跳了两次。你问我豆瓣评分低不难过?不!我对得起我的角色。”乔杉回答道。
“你还想演一些其他类型的戏吗?比如非喜剧类型的?”我问道。
“我觉得暂时没必要在喜剧上有所突破,做好现在的工作就够了,其他的就交给命运吧。”乔杉说道。
采访结束时,乔杉向我回忆了一段故事。那时,他在“爱笑”工作,下班后,喜欢坐公交车回家,听听音乐,看看窗外的风景。那天手柄游戏,一个女孩坐在他对面,手里拿着煮玉米,边吃边哭,哭个不停。他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为她感到惋惜。天色渐黑,长安街的路灯亮了起来医保报销,他在国贸站下车。下车后,他想,如果这个女孩晚上回家时,偶然看到了“爱笑会议室”,如果她能笑出来幸福生活,我做的事情就有意义了。他问自己,世界上那么多人,作为演员,除了让大家快乐一点,我还能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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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为乔杉录制综艺节目《挑战法则》。本文图片由受访者提供。